恶劣最迷人ゞ

【我英】论那位疯批美人爆杀王妃

在几个高楼之间辗转腾挪闪避着来自“玩偶”幼稚的攻击,站到了离假想敌最近也最高的天台,她本着一个穿不透那就来一堆的想法,抬手将一连串的尖矛对准中心位置怼了下去。

她知道这点攻击还不足以摧毁它,也没狂妄到认为自己能一举击溃这个庞然大物,但是二举击溃还是可以尝试的。

  她跳出天台在脚下用个性创造借力点扒上了巨无霸的头顶,那里有个不大不小足够一人通过的浅洞。以点破面,无论是什么东西,表面有了瑕疵和裂缝再去作为总会容易得多。

  就像苹果,顶端浅浅的给一刀任何人都能徒手掰开。

  她蹲下身双手按着洞的边缘将个性灌注到这个巨大的脑袋里,从内部向外进行撕扯。

  可惜了,四分五裂碎了一路到这结束了,就碎了个脑袋。

  

“这孩子比三年前更难缠了啊....”

看着监控设备传达的画面,有人本就颓废的面孔更加生无可恋了。

“是那位早晚烧了安德瓦房子的姑娘吗?”话里明显带着笑意。

 “您瞧她那点出息。”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不经意想起了安德瓦提起自家女儿就脸绿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唔,抱歉抱歉,不小心听见了。”有人笑出了声然后被一双无神的眼睛盯住讪讪的住嘴。

  “都是好孩子消太。”包括那个看到零号假想敌出现特意跑过去的爆破少年。

  “啊。”好不好孩子只有不被他开除才有意义。

  冷絮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揭老底还品头论足。

  因为站在假想敌头顶,掉落的动静太大她起身踉跄着退了两步还没稳住,脚下的脑袋边角就磕到高楼整体翻转了90度。

  哦,装逼遭雷劈是真的啊。她下坠的过程中默默地想。

  在落下的冲击力没有最大化之前,制造出像借力点一样的平台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但她觉得还是和砸在地面上一样疼,倒吸了口凉气弓起背,这见鬼的体质就算有防护也绝对青了,疼死了,要命。

  反正时间已经要结束了,她抬手遮了眼自暴自弃的想着打算躺一会儿尸。

忽然感觉有一道目光注视着她,且越来越强烈。

  她打了个寒战,这种目光有点熟悉,她有点怵。

  冷静,那个人还在华国,来这里参加考试会被师傅打断腿的。

她心内安慰着自己,缓缓向右下方侧头。

  松了口气,爆豪胜己啊,这股战意冲天而起都要糊她一脸了爆炸太郎,是因为底下分崩离析的零号假想敌吗。

  慢悠悠的抬身单手支起自己盯向他,奶金色炸起的发,血红色勾人的眼。

她良好的视力还能看见自他脖颈一路滑入衣襟的汗珠,黑色的背心也因为汗湿而紧贴在身体上露出紧致的人鱼线和腹肌,还有那要掉不掉的裤子是要做什么,有点美味呢。冷絮低低的笑了声。

好看,喜欢,想太阳。

  爆豪胜己看着一片机械碎甲之上悬空坐起望着他的人有些怔楞,他想要约架的人原来是白毛。

  她脱去了灼目的红色外套,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紧身短袖,腹部的衣物因她过大的动作微微向上皱起露出一小节侧腰,被白色的长发遮住要露不露,爆豪胜己眼睛微微动了动想要移开却又看到她短裤下莹白修长的双腿,他啧了一声干脆将目光转向她的脸。

  笑的肆意、嚣张,黑眸中满满的炽热侵略性好像要溢出,整个人邪气凛然。这副模样就仿佛早上笑得清浅话都不多说一句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眯了眯眼,所以你是有人格分裂症吗混蛋白毛。可是又莫名觉得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冷絮坐起身子晃荡着双腿看着榴莲头眯起眼脸上露出见鬼了的表情有些想笑,他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她觉得需要做点什么,弥补一下自己早上糟糕的形象,或者努力一下早点摆脱他脱口而出的那句死白毛。

  冷絮在榴莲头将要开口之际抬了抬手,在空中凝聚出密密麻麻无数的微型箭矢俯视地上的人。

  爆豪胜己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她,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啧,刚才想看西内君慌乱的她绝对是没睡醒吧。

  她动了动手指便利落的起跳冲向大门,时间到了,谁也不能阻止她回家找弟弟。

 记住我的样子,和我要带给你的故事。

 爆豪胜己看着面前入地三分的一排字挑眉抬头想要说点什么,可本该在位置上的人已经消失。

额角的青筋欢快的鼓动,这是第二回了轰冷絮,第二回没让他把话说完就消失,呵呵呵————

掌心不断噼噼啪啪的作响露出一张鬼畜的颜艺脸。

死白毛宰了你啊,还有那个荔枝头!

  荔枝头?

他动作一顿, 觉得无端的有些烦躁,他细想了一圈没有找到理由,捋了把额前的发消失在街道尽头。

 地上的字还很清晰,无数个细小的洞连成一句话。

  ————你好,爆豪胜己。

  

  接下来的几天,冷絮在焦冻的帮助下搬了家,从初中学校附近搬到了离雄英只有一站距离的小型独栋公寓,徒步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厨房客厅厕所浴室几间卧房,一个人住有点大,但有前车之鉴她也习惯了,房子是百百家的,之前的也是,所以大佬说这附近她们家房子没有比这更小的了她是服气的,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她三年前从华国回来没多久就搬出了轰宅,按轰炎司的话说,翅膀长硬了。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生来便已相看两厌,从出生就被不断提醒你们是残次品,你们的存在就是成为轰焦冻的陪衬,就算亲生父亲也亲近不起来吧。

而且她觉得轰家除了她之外的三个孩子,没有因为这些话去挤兑排斥焦冻对他下毒手已经是种奇迹。

  那时候的焦冻太小没什么记忆,但13年前轰灯矢失踪事件带给她的创伤远比面对生母轰冷不闻不问的懦弱要严重的多。

轰炎司刻意的压下消息装作大儿子已经死去甚至举行葬礼埋下衣冠冢的时候,她的怨气和恨意达到了顶峰。

  那是她自自己死亡离开父母离开哥哥之后,又一次失去重要的人,那年轰灯矢16岁,被亲生父亲乃至全家放弃。

  轰灯矢耐心的教她读书写字,一遍遍不厌其烦的纠正她语法温柔的告诉她不急慢慢来的样子,成为了她的噩梦。

她借助师傅的情报网企图寻找当年的蛛丝马迹,可是就连他的身份信息都被人抹除的一干二净无从查起,仿佛世界上从来没这个人。

  她恨轰炎司。可她过了这么多年却还是会被从前所影响,好像否定了轰炎司就是否定了从前爱她的爸爸,即使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是他给了她生命。

  好在她的翅膀足够硬了,与其一见面就开怼然后不经意间扯出一大把陈年旧事她情绪不稳出手他一味地防卫,搬出来眼不见为净,对大家都好。

  她收到了雄英的录取通知书,77分,无救助分,分到了1—A,理所当然。

并列的两个第一除了名字一模一样,她托着下巴觉得有点牙疼,这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她虽然想被惦记,但也不是这个惦记法啊。

  心操人使,无击杀分,救助分11,1—C,普通科。她点在胳膊上的手一停,这什么鬼,虽然他个性洗脑对假想敌没用,但不会连个柔道剑术什么的都没学吧,这特么遇到橡皮头之类的人不得抓瞎吗。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全世界八成的人都有个性,而只有一成是有英雄执照可以在不扰乱社会治安的情况下正常使用个性的人。

他们依赖着这种力量,除了个别像橡皮头的存在,也只有师傅这些从世界黑暗的午夜熬到黎明的传承才会注重自己本身的能力。

那些留存下来的传承,是留给这个狗屎世界的瑰宝。

  冷絮皱着眉觉得难受,操心对英雄科很向往,他的话里眼里都充满了希冀和期待,这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尤其是她前几天就给人家放过大话灌过鸡汤,她给了人希望现实又让他绝望。

  不喜欢这种发展,不喜欢对自己的朋友摆出一张我很心疼你但我无能为力的表情,更何况她有这个能力。

  她喜欢的朋友不多,每一个都弥足珍贵。

  冷絮在被她变成库房的卧室翻了半天,终于翻出来一套很久远又很熟悉的东西,她向上抛了抛眼底染上笑意,这玩意儿最初可是让她闹了不少笑话,但愿在开学之前操心能够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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